加之恐吓技能发动,狗爷裆下一热,瘫软在地:“我说,我说。”
“有人,有人看中了虫娘,带去送贵人做礼物。”
狗爷两颊的肉颤抖,涎水含不住滴答满襟,哀求道:“我没想卖虫娘的。”
“我,我本看中的是别的孩子,只是虫娘刚好来,被看中了带走,是他们逼我的。”
这话赵鲤倒信他说的是真,毕竟范家不好惹,太容易露破绽。
这老狗便是单独胆大包天,轻易也不会对范家人出手。
范七眼珠子都红了,按着这老狗愤恨之际:“你个老杂毛,我家当你是街坊,你有什么困难都搭把手,你竟敢。”
“说,虫娘被谁带走?带哪去了?”
狗爷被他扯着发髻,朝后拽,一个劲哭求道:“我不知道,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来,来接的是商号的人,只听说要送给什么贵人去享……”
他本想说享用,却临时掐断话头,支支吾吾地求饶。
听闻送给贵人,赵鲤大抵能猜到孩子去向。
当机立断道:“我去一趟。”
她未挑明要去哪,但范七已然明白。
闻言眼中满是感激:“赵老大,多谢。”
他要跟赵鲤一块去,却被拒绝。
像范七这种身手,去了也是拖后腿。
时不待人,现在已经不再是什么扳指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