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绾据理力争: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
“看来你知道得还很多?”
时绾当然不知道了,但她就犟着,说他:“你别不承认,反正我俩也没领证,我又怀孕了满足不了你,你爱谁谁就跟谁去,我也拦不住你。”
傅琮凛歇下去的火登时又上来了,心里觉着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。
他说的话,她是听不进去的。
别人说什么,她就跟中了邪似的,直直钻心眼子里,自己不如意,还要带着别人不愉快。
捏着她下巴的手都收紧了些,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:“看来今天说不清,你我就别想睡觉了。”
傅琮凛沉了沉眸色,呼吸略微深重,“什么叫没领证,是我不让领的吗?我跟你提过多少次了,是谁左顾而言他的不答应。”
顿了顿,男人又声音发狠道:“我有那么饥不择食,有那么饥渴,非得有了女人才能活是不是,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,考虑考虑清楚,到底是气急上头,还是实打实的真心话。”
时绾被他突如其来一通怒火,说得一愣一愣的,随即又有些心虚。
搅着手指低下头,傅琮凛没让她躲,逼得近了些,额头抵着她,气息拂过她的面颊,“我什么心思你还不清楚,就喜欢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,我为什么让你跟我去参加周年庆典,你非得要我说个透彻,你才能懂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