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亲常常告诫我和我阿姐,禁止去打扰母亲,吃饭喝水都是有专人送进去的,因此我只能站在房间门口,或是席地而坐,亦或是在隔壁房间,只为了听听我母亲在干什么。”
“我想知道,我和阿姐不是父亲和母亲爱的产物吗?为什么她不愿意与我见面?她也从不允许我叫她阿妈,甚至从来没有缘由!”
宋枝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安慰陆靳野:
“没有母亲不爱孩子的!或许你母亲只是生病了,不能见人。”
陆靳野笑得很酸涩:
“我父亲也是这样说的,他说母亲病了,不能见人,也不能见风,我阿姐见过的我母亲,在她也很小的时候,那一次见过之后,父亲单方面与母亲大吵一架,我姐姐就被父亲请了家法,关了一个月的禁闭。”
一阵风吹来,陆靳野停顿了一下,仿佛风里有什么值得他停留的东西:
“我阿姐解除禁闭的那天,她和我说,病的其实不是母亲,而是父亲,之后她说了句很奇怪的话,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,我阿姐说,风是自由的脉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