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鱼上前几步走到她面前,唤道:“刘曼?”
刘曼缓缓抬眼,她动了动嘴唇,没有说话。
温鱼问道:“你觉得曲云现在会在哪?”
刘曼眼角落泪,她看了一眼隔壁牢房的位置,又看了看温鱼,哽咽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了,我们安排的人根本没有找到她,她真的失踪了,我之前以为老爷也派了人,但原来没有……我也不知道她在哪。”
不知为何,温鱼直觉就是不信,但联想到王弼和曲云的往事,又想到王弼府里那些长得差不多的丫鬟,说不定和王弼有关?
她斟酌道:“你平时在府里的时间比较多吧,詹事府王家,和你们家有来往吗?”
温鱼以为这个回答肯定是没有,因为王弼不太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和曲云来往,毕竟两人的那段往事,虽说大部分人都不知道,但是世家子弟这些事情还是能打听到的。
若是这样王弼还能和曲云正常来往,那除非谢鼎是瞎了。
没想到刘曼犹豫片刻,竟是点了点头。
温鱼挑挑眉,讶异道:“你说的是……”
刘曼说:“夫人几乎不会与人交恶,所以和京城里大部分的贵妇人都认识,平日里有什么赏花宴或者哪家办席也都会去,她和王夫人关系很好。”
温鱼一顿,“王夫人?”
刘曼在牢里,并不知道外面王弼夜敲登闻鼓的事,她点了点头,说:“便是你刚才说的那位詹事府王大人的妻子,不过我只是个妾,这些事我知道的并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