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曦感觉剧痛难忍,这是一种钻心的痛,这是一种撕裂的痛,痛彻心扉,她蜷缩着身子,抱着脚,在地上不断地翻滚。渐渐地,剧痛侵蚀她的大脑,她的脑海,越来越模糊,最后昏迷了过去。
刘老二沉着脸,一步向前,抱着陈曦,扛在肩上,向村里走去。
人群一哄而散,跟在刘老二身后,亦步亦趋,议论纷纷:
“这刘老二也太狠了吧,这也下的得了手!”
“你懂什么,是他隔壁的李家媳妇给他支的招,说是女人不打不服,打怕了,老实了,就不会跑了!”
“这李家媳妇也太狠毒了吧,听说她们都是一方人!”
“一方人咋了?不听话就应该这样!这简直是不识抬举嘛,昨天刚来就想跑,今天又跑,这样下去,那还得了?这刘老二脾气暴躁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还记两年前吗?他的一头牛仔子跑了,他找到以后,最后直接被他活生生打死!”
“可这是个人啊!又不是畜生,不应该下这么狠的手吧,那姑娘,腿可能被打断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