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齐转过头问我：“因为你的过去？”我无声默认。
“不，我不介意，”修齐却过来拥抱我，“你的过去也是你的一部分，我根本不会介意。”
“修齐，总有一天，你会因为今天而感到后悔。”我轻轻推开他，蹙着眉头，语气像是在埋怨一个不听话的孩子。
修齐反而笑：“会吗？那待那时再说好了。”
我重重叹口气。
修齐央求我：“本末，不要再去见那个许世允了好不好？”
我看着他。
他没有听我的话，我当然也没有听他的。
周一，我还是捧着资料如约到鼎盛与许世允会面。倒是许世允有些意外：“没想到你还会再来！”
“当然，”我昂起头，“至今我还是文宇的一员，总要替我的东家尽一点绵力。”
世允又将资料推到一边：“可惜那些风险评估师不会因为你的忠诚而给文宇打一百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我蹙眉。
“文宇思想守旧、故步自封，不肯承认时代已进步，自己早已被时代洪流不知推向了何方，却还舍不掉曾经的光环，拿着一点点的过往成绩津津乐道，经营管理也是一身毛病，也不肯诚实面对，别人开出良方要求其进行数字化转型，它却还傲慢地说寡人无疾，你说，这样的企业怎么会得到风险评估师的垂青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