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清秋心下了然,“如此说来,先生与我家先生是旧识了。”
门房的面色更加古怪,他咳嗽了两声,“只是当年被你师叔和你先生打过。”
朝清秋无言以对。
门房转过身,带着朝清秋向院中走去。
“小兄弟,我看你还年轻,许多事你先生那个老不羞的只怕都没和你讲过。我和你直说,以后你走在这东都城里,可千万要小心些。”
朝清秋脚步一顿,他伸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颊,“当年他们真的在东都城里惹下了这么多仇家?”
门房嘿然一笑,“只会比你想的更多些。”
朝清秋道:“我现在忽然想离开了。”
“年轻人没些锐气怎么行,大丈夫要有义之所在,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概才是。”
韩易之踮着脚走了过来,一脸前辈关心后辈的和善笑意。
门房道:“这是咱们书院的韩易之韩院长。”
朝清秋弯腰行礼。
韩易之渍渍称奇,“你先生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个学生。”
朝清秋耸了耸肩,“也许是那天他喝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