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留心观察,发现除了两军冲突,其余的时间金国的战马都被圈养在马棚里,似乎不舍得它们风吹日晒一般,粮草饮水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,这样奇怪的现象越发证实当初收到的消息煞有其事。
所以方才他才安抚了自己的战马,让金军放松警惕把它牵去马棚,利用它引起金军战马的骚乱,以此引开那些守备,伺机而动!
他们金军人多势众,所以才不把人命当回事,可战马不同,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格外紧张。
冷玉寒的语气平平,仿佛在说一件轻而易举之事,可听者却明白此事哪里是全凭运气,必须经过周密的计划才能保证每一个人质的安危。
孙副将很快回过神来,再望向榻上面色僵硬的孙少将时,眼底已经蒙上了一片决然。
正当他要替自己的儿子领罪时,冷玉寒忽然开口打断,“此战最大的功劳,是孙少将的。”
什么?!
众人不由得为之一愣,显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。
“若非之前与孙少将切磋之时,听他说起过诈死之法,今日也不会这般顺利。父亲,军纪重要,赏罚分明也同样重要,念在他是初犯,又将功抵过,可否从轻处置?”